po18小说 > 科幻小说 > 秘葬 > 第五十七章老表

    看到纳兰璇花容失色,我也觉得出了口恶气。但她们两个要真打起来,可是麻烦事一件,这可不是泼妇打架,只会扯头发抓脸这么简单。到时候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

    我挡在纳兰璇和阿呆之间,说道:“两位都别紧张!看我的面子!误会!真的就是个误会!”

    阿呆倒是没什么,只是紧紧搂着我的手。纳兰璇可这么好糊弄,只见她迈步平肩,侧着身子一副随时迎战的架势。

    我只好将遇到张永业的事简单说了一下,又轻描淡写的说了阿呆的来历。其实再怎么轻描淡写,也遮掩不了阿呆惊人的身世。

    而纳兰璇听到我讲张永业就是温中州的事,好像并不惊讶!只是听到阿呆的来历时,眼中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。

    纳兰璇深思片刻说道:“你怎么不‘处理’了她,还把她带在身边,你知不知这有多危险!你那吴忧妹妹说得没错,你就是爱瞎胡闹!”

    我苦笑道:“璇格格!这心黑手狠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得到的,再说了,这是把双刃剑,即可伤己也能伤敌!实话实说,我觉得你比阿呆还可怕!”

    纳兰璇冷笑道:“想不到你还挺记仇!我有真的伤害过你吗?!远的不说就拿这次的事来讲,不是我不远万里来找你,你能从死亡之海回来!?”

    我回道:“那是因为我还有剩余的利用价值,再说要不是你对汪胖子动私刑,他也能把我们救出来,别好事就身上揽,脏水就往别人身上泼!”

    纳兰璇看来是真生气了,对我吼道:“你凭什么觉得那胖子会救你,也许他另有什么任务在身,你……..”纳兰璇指着我的鼻子,想是还要说什么,但她忍住没说。

    我继续道:“你是不是早知道张永业的事,你爷爷应该也和提过,但刚才我说的时候,你没什么反应,是不是早知道了!”

    纳兰璇脸上突然浮现出痛苦的神情,说:“你知道我爷爷的身体为什么不好吗!他可不是因为老了才这样的,不过这些事我想你也不会关心。好了!你想怎样就怎样吧!我累了,你们走吧,我要休息!”

    我巴不得马上就离她远远的,拉上阿呆就出了酒店。到了门口就看见颜叔在那里候着,见我们出来,走过来说:“姑爷!大小姐吩咐了,让我送你们去医院见你们的朋友,请上车吧。”

    有人伺候不享受是白痴,反正他们也要监视我的动向,索性就让他们盯着。车上除了我和阿呆,就是颜叔和一个司机。他们一路都没有说话,搞得就像是送我们去枪毙一样。

    当阿呆以崭新的面貌出现在医院病房时,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。对于阿呆的新形象,谢博看得哈喇子都流出来了。

    就连钱三甲这个老东西都坐直了身子。钟诚虽然是喜欢传统类型的女孩,但看阿呆时眼神也不对了。

    因为没看到阿东,我便问他们阿东的去向。这才知道原来伤势最重的阿东已经走了,还交代钟诚告诉我,说他要马上赶到张永业家里去,现在阿东身份彻底被揭穿了,张永业可能会挪窝,阿东要尽快探明张永业的去向。

    阿东同时也留下了他的联系方式,并说以后会和我单线联系。看到我教有如此忠心的属下,我顿感欣慰。张永业的去向相当重要,知己知彼方才能决胜千里,看来这阿东心思还很细腻。

    剩下来的就钟诚、钱三甲和谢博他们都只是轻度脱水,加上点皮外伤并没什么大问题。反正这六人间的病房我们包了,我也正好治治内伤。

    给医生看过后,我便躺在病床上休息,阿呆见我躺下,她也挤上来抱着我睡,看到谢博他们羡慕不已。

    钟诚叹气道:“撑的撑死!饿的饿死!同人不同命啊!”

    钱三甲也接话道:“是啊!杀人放火金腰带,修桥铺路无骸骨!这是自古不变的真理!强求不来的!”

    我抄起床下的夜壶,就砸向钱三甲道:“死老鬼!别指桑骂槐的,你不就是什么也没捞着吗!你要是低声下气,小爷说不定还能分你点,你敢尥蹶子,毛都分不上一条!”

    钱三甲听到还有戏,忙笑道:“陈掌教!你看你,说笑说笑,不说哪来的笑呢!算我失言,我给您配个不是!”

    谢博也帮腔道:“大哥,说你性子急,你还不认,这好事都让你一个人全占了,兄弟几个自嘲一下,你还当真啦!”

    我最不喜欢谢博这种,在旁边放冷枪的说话方式,既把我骂了也让别人领了他的情,过错全在我一个人身上。我一把拔掉输液管,上去就要打这个没大没小的混蛋。

    “小哥哥!你又在胡闹!还不快过来躺下!”这个声音让我一个激灵,回头就看到,站在病房门口的吴忧,她怎么来了?

    我也不管不顾了,冲过去就抱起吴忧转了几个圈。他们几个看到又来一个美女,都‘啊哦!’的一声,不忍再看下去。

    我把吴忧放下来道:“我的好妹妹!你怎么来啦!”

    吴忧拭了下眼角的泪水,说:“我找到师傅了,还说了我们遇到的事,师傅和我马上就到柳州找爷爷商量,谁知道!…..”

    吴忧说着便狠狠打了我一拳,气呼呼道:“谁知道,到了柳州才知道,你那有什么祸事,有的全是喜事!后来师傅为你起卦,知道你此行凶险重重,让我一路赶来追你,三天前我又卜出‘阴阳倒置、不利西北’知道你麻烦不小,路上更是不敢耽搁,后来实在没法子了,只能打了老十三留在爷爷的电话号码,知道你们在一起了,这才过来找你!”

    看吴忧生气的模样,把我心疼得不行,忙逗她开心道:“看你说的,我能和老十三好吗!要真好,我跑到这么远来做什么!有你一个我就知足啦!”


    我嬉笑着又去抱她,吴忧脸上这时才有点喜悦的笑容。但她的脸色马上又沉了下去,因为阿呆已经过来紧紧的抱住了我。

    真是人多瞎捣乱,一个还没消气一个又来。吴忧惊讶问道:“她是谁啊!?”要是我能说阿呆是充话费送的该多好啊。

    “是你好哥哥的小情|人!这还用明说吗!”这时纳兰璇也出现在了门口。

    你妹!三娘教子啊!这个场面就连我自己都无法直视。不过好在吴忧妹妹从没让我为难过。

    吴忧对纳兰璇道:“你说是,那就一定不是!我相信他不是这样的人,这个女孩一定有些来历!小哥哥把她留在身边定有用意。”

    吴忧的话绝对是一股清泉,我立时感到身轻气爽起来,说:“我们能别相互斗气了吗!吴忧妹妹最懂我,我可是良民啊!现在解决问题最重要,一堆的事搞得我头痛,现在人都齐我们正好商量商量!”

    如此这般我又将事情的经过对吴忧说了一遍,吴忧看着阿呆这个所谓的‘地妖’也是惊奇,听到我说起张永业斗法,又为我紧张心疼。

    说完后我还拿出了,在石像里找到的黄金小箱子。在我们这些人里纳兰璇最有可能打开箱子,可她看了箱子后也摇头。

    纳兰璇说道:“这个机关箱子,我开不了,一来锁孔太小,里面的锁心又做得精巧,二来,这个箱子里也有夹层,不管从那个方向强行打开,都会压破夹层里的腐蚀性液体,这样一来箱子里的东西就会被破坏!”

    纳兰璇沉思一会,说道:“我倒是知道个人,能打开这个箱子,不过找起来可能有些麻烦,需要点时间!”

    吴忧问道:“你说这个是什么人?”

    纳兰璇回道:“这个人我没见过,以前我们社里有人交易过一个七巧盒子,盒子的东西是幅古画,七巧盒子里就填充有米醋用来防盗。当时没有人能开,后来就找到了那个人,没两下就给他解开了。我只知道这个人姓徐,好像叫徐阳。”

    我问纳兰璇要来卫星电话,走出病房打了几通电话后,回来对他们说道:“这个徐阳现在在北京!看来我们要去首都看看了!”

    纳兰璇看着我,用怀疑的口气说道:“陈自悟!你又想搞什么花样!别找理由又想开溜!”

    我无奈道:“我真没搞花样,你说的这个徐阳是不是十八岁左右,广西人,自称‘无锁不能’的小子!”

    纳兰璇奇道:“怎么!你还真的认识!”

    我得意道:“说出来我自己都觉得巧,这个徐阳不是外人,他就是我的表弟!”

    说罢我把纳兰璇拉到一边,说:“我也不是没心没肺的人,上次你说王十白爷爷的身体不好,我知道里面一定有事,这张永业可是我们两家的大仇人,既然张永业这么想阿呆,一定用原因,而这箱子是我们的惟一的线索。只要找到张永业你再把他…….”说罢我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。

    接着我又说道:“那我想王十白爷爷一定很高兴,说不定身体马上见好,多活个几十年都没有问题,你说是吧!”

    纳兰璇瞪了我一眼道:“你的帐算得可真好!还说不是想耍花样,你可听好了!婚你是逃不了的,我爷爷自然会长命百岁,我们的事也一样得办!”

    我叹气道:“我的意思是说,要是先做了张永业,将这份大礼献给我爷爷和你爷爷,这样又是一段佳话,锦上添花团圆美满,是吧!”

    其实我这样说已经是和哀求也差不多了,纳兰璇好像看出我对她已经开始顾忌,口气也有些松动便不在坚持,答应给我一个月的时间,但条件是她必须跟着。

    拖得一天算一天,我马上回到病房和大家说了要去北京的事,钱三甲、钟诚和谢博都表示要一起去。但又有一个问题要出来了,最快的交通方式当然是坐飞机,可阿呆并没有身份证。

    我看向纳兰璇,问道:“你认不认识什么靠谱点‘办|证’的啊!?你们应该都是兄弟单位,这‘相关部门’办个证应该不是难事吧!”

    纳兰璇白了我一眼,便交代颜叔去办这个事。不得不佩服颜叔的办事能力,第二天就把这事办好了,他当然不是街上看小广告办的。

    这证件是真的,只是换了照片,当然里面的灰色地带,我就不详细描述了。基本的事情都安排好后,我们在乌鲁木齐上机,直飞伟大的首都北京。

    集体出游是一件很惬意的事,这次不是去冒险,所以路上我心情还是很好的,由于有了‘金主’璇格格,我们一行人都坐上头等舱。

    由于从灾祸之城带出的金器,和我‘孔雀’宝刀不能上机,只能让颜叔他们由陆路走。这让我多少有点不放心,但很快被空姐甜美的笑容给冲淡了。

    二号航站楼,vip出口。当时北京的空气还没现在这么糟糕,出了机场后,钟诚和谢博就开始計划旅游路线了。钱三甲一直怕被我甩了,他反正是跟定我了。

    定好酒店以后,我和吴忧、阿呆和纳兰璇,当然还有钱三甲去找老表,谢博和钟诚则自由活动。

    西子胡同,位于崇文门外。这一带大大小大小的胡同数都数不清,其中不乏一些名字奇怪的胡同,像骡子胡同、面儿胡同之类的。

    我们要找的西子胡同,就在这众多的胡同之中。当穿过几条只能两人宽的小路后,一个小四合院就出现在我们面前。街门并没有关,我们直径走了进去。我叫了几声老表的名字,可没有听到他搭话。

    这时从东跨院走来一位大妈,我看到大妈臂上套着个红袖箍,知道这一定是传说中的居委会干部,忙上出示身份证说好话,打听了一下老表的情况。

    谁知道大妈一听我老表的名字,脸色大变道:“你是说,你是阳子的表哥?他犯事了,你不知道啊!”


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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